甜甜教教主乔慕斯

在俗世里过诗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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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岳大鹏这人只是嘴无遮拦,并没有恶意,陵越听了这话还是有点不舒服,下意识地就为少恭辩白道:“你别瞎说,少恭可是人民医院的主任医师,赚得只会比我多!”
岳大鹏看着他摇头:“真是坠入爱河了啊,这些年倒追你的人也不少,我看你都不动心,还以为你这人天生冷淡呢,没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就被人搞定了?不过你要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你家那位是医生,长得比圈里的好多明星都好,当医生不是浪费吗?人民医院的医生我也认识几个,赚得虽然不少,人累啊!你要真心疼他,就听我的,叫他不要做什么医生了,我介绍他参加商演,就算他演奏水平业余一点,只要那么精致的人往那一坐,肯定惊艳全场啊!正好我现在手头上就有一个宣传中国文化的大型活动,弄不好还能出国参加世界巡演呢!”
陵越和岳大鹏相识多年,早知道他身上有股脱不去的商人气质,这一番话还是在试图说服自己让少恭参加商演,可是他话里话外那种拿少恭当花瓶的意思让他心里的那点不舒服更扩大了。
他一声不响摸出手机,插上耳机打开一个音频递给岳大鹏:“你听听这个再说。”岳大鹏莫名所以地接过来:“什么啊?”他戴上耳机听了一会,神色越来越惊讶起来:“这是你家那位弹的?”
陵越喝了口岳大鹏为自己点的咖啡,不无得意地点点头。岳大鹏拿下一边的耳塞:“陵越你耍我是不是?他这叫业余爱好?我上次听学院教古琴的教授弹过这首《凤求凰》,跟你家这位相比,都还差一点古韵呢!”
陵越一笑:“算你还有点耳力!我实话跟你说,以前就有无数人上门来找少恭参加各种活动,都被他坚决拒绝了,更不要说去参加你说的商演了,你就不要动这个脑筋了!”岳大鹏露出深思的表情,摆摆手说:“商演都是给外行人听的,确实埋没了他。学院不是马上要有一次全校性的汇演吗,你完全可以让他一展才华啊!”
陵越听出岳大鹏的语气里流露出真诚的欣赏和钦佩,比自己受了夸奖还要高兴,却还是摇了摇头:“他又不是学校的老师,怎么报名啊?”岳大鹏说:“这有什么难的?你就自己报个舞蹈,让他帮你伴奏。汇演来的可不光是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好多音乐界的大咖都来发掘人才呢!”
陵越被他说得也有些心动了,他倒不是希望少恭进军音乐圈,而是本能地想把自己爱人的才华展示给世人看,希望他听到别人的欢呼与喝彩。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少恭身上有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无论在面对自己的助手陈晓莉时,还是昨天第一次和岳大鹏见面时,他都笑得和煦有礼,可是那挥之不去的疏离感,让陵越觉得他在有意无意地把自己隔离起来,就好像……好像他曾经经历过无数的欺骗和失望,再也不敢亲近别人,只有在自己面前,他才会展露出柔软又可爱到极点的一面。
这样的少恭虽然满足了陵越那暗藏的独占欲,可更让他觉得心疼,他希望少恭活得更加阳光和快乐,有更多的朋友,哪怕这意味着会把他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分散掉一部分。
他想了一下,对岳大鹏说:“我觉得你这主意不错,可是我还要回去问问少恭的意见。他很低调的,好像特别不喜欢在公开场合露面。”岳大鹏十分兴奋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你回去一定好好跟他说说,他要是不肯露面也好办,就背对观众弹奏好了。我们要听的是曲子,不用看到他的脸。”
陵越腹诽:“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少恭往那一坐,就会惊艳全场!”不过看到岳大鹏对少恭琴技的认同已经达到了不用看脸的程度,陵越还是非常高兴,况且,一想到在学校大礼堂里和着少恭的琴声起舞,连自己的心跳都不禁快了起来。
他点点头:“我会尽量说服他的。对了,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说,我在酒吧跳舞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他啊!”岳大鹏哈哈大笑:“为什么啊?你就是去跳个舞,又没做别的,他不会连这也介意吧?你不要把人家想得太小气了。”
陵越心想:“跳别的也就算了,非要我跳什么《女皇》,少恭要是知道了,不介意才怪呢!”想起原本贴在自己家里的那张海报的下场,陵越忙郑重说:“你别那么多废话,反正嘴巴一定要紧点,否则我今天就不去跳了!”
岳大鹏忙说:“别别别,千万别不跳啊!我不说还不行吗?对了,Emily跟我说了好几次,要你加场呢!自从你去跳舞,酒吧的客人明显增加了。不过你九点不到就走,好多客人都投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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