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教教主乔慕斯

在俗世里过诗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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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恭的眉头紧紧皱起来,难以忍受似地用右手按住太阳穴,哑声说:“陵越,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分开一下对我们都有好处,你其实也需要冷静地想一想……”
陵越很急,他总觉得事情不至于发展成这样,他是不该瞒着少恭去酒吧跳舞,可是也罪不致死吧,少恭这一副要把自己推开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直觉地感到自己好像无心中踩到了少恭心里的禁区,让他产生了要拉开两个人间的距离,把自己推到和别人一样的安全范围内的反应,可是这一点是他无法忍受的,就像少恭今天晚上不断说出的“分开”、“冷静”这样的字眼一样,刺得他心痛如绞。
他几步跨回来,单腿跪在沙发上,把人压在沙发的角落里,攥住他的双肩逼视着他咬牙说:“不行!少恭,我不会答应和你分开,我也没办法冷静,哪怕你不愿意我抱你,我也不会放开你!”说完,不等欧阳少恭有所反应,唇已经压了下去,强硬地顶开他紧抿着抗拒的唇瓣和牙关,不管不顾地扫荡过他的整个口腔。
欧阳少恭好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闭著眼睛仰着头任由他肆虐。陵越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让他全无一点逃脱的余地,手移到他的面颊上捧住,亲吻也从开始的强硬霸道慢慢变得温柔沉迷。
可是就在他吻得投入忘我的时候,突然感到手背上有什么湿润温暖的东西滑过,他吓得心都漏跳了一拍,忙抬起一点身子看时,那人紧闭的双眼中不断地涌出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面颊。
陵越慌得连忙放开他,颤声道:“少恭,你怎么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哭啊!”说着,又手忙脚乱地去擦他的泪。欧阳少恭身子得了自由,一偏头躲过他的手,自己抬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哑着嗓子说:“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陵越急得眼睛都红了,伸手去扳他满是泪痕的脸,可那人还是紧紧闭著眼不肯看自己。陵越刚才的那一点意气早被吓到九霄云外,低声哀求道:“少恭,求你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了行吗?所有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去酒吧跳舞,刚才也不该跟你发脾气、强吻你,你生气的话就打我骂我,行吗?你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不停地向我道歉?你说一句'对不起',比拿刀戳我的心还疼啊!”
欧阳少恭也被他声音里刻骨的难过震惊了,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陵越,你真的别这样,其实这件事很大程度上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克服不了,你给我一点时间调整一下行吗?”
陵越现在也明白过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似乎这件事触发了少恭的一个心结,使得他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嘴里说着爱少恭,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地去了解过他,就连他说过因为带着前世的记忆而导致多梦失眠,自己也只是听听就算了,从来没有细想过究竟是怎样的记忆,竟然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他很想把人抱在怀里,让他把曾经经历过的一切痛苦和快乐都说给自己听,想告诉他无论他有什么心结,自己都会跟他一起面对和克服。
可是他见那人略有些僵硬地缩在沙发上,不仅被自己吻过的唇艳红,连脸颊都红得不正常,而自己伸出去探他额头的手也被他一下子躲过,知道他现在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处于非常虚弱的状态,这个时候还是尽量顺着他的心意比较好,忙柔声道:“好好好,都听你的。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我把东西搬到次卧去睡,有什么话我们都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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