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教教主乔慕斯

在俗世里过诗意的人生。

【靖苏】插刀手甄平(中)


“哦……”甄平拖长了声音应了一句:“原来如此,多谢殿下解惑!只是属下实在想不通,宗主究竟做了什么,竟让殿下误会至此呢?”“母妃出事当日,战英曾来苏宅求救,却被阻拦没能见到苏先生,否则我也不会……”
听靖王似乎还想为自己解释开脱,甄平心头火起,面上却丝毫不显,只做出思索之态:“殿下所说,确有此事。当时宗主已经连续数日没有片刻清醒,和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若非宗主昏迷不醒,属下胆敢阻拦殿下的部属,宗主第一个就不会答应!”
“原来我离京督办赈灾的时候,他就曾病发昏迷数日,难怪那日在密道里,他那么虚弱,估计是刚刚醒过来。可是,自己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为了母妃和卫峥的事,更是毫不留情地往他的病体上捅刀!”萧景琰直到此刻,才把当日的事情想清楚,却只能死死咬着牙,连道歉的话也说不出一句。
甄平犹嫌不足似地慢慢接了下去:“属下所言不确,宗主此刻情形并非和当日一模一样,当日宗主并未被人喂下毒药,虽然昏迷,终会醒来,现在嘛……”一言未了,手腕上已是一疼,靖王的铁掌死死攥住自己的左腕,眼睛瞪得铜铃一般:“蒙大统领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可有解毒之法?对了,晏大夫医术高明,他怎么说?”
“晏大夫说……殿下,您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这样,属下不便回话……”见靖王放手后,满面希冀盯着自己,甄平不紧不慢道:“晏大夫说,宗主在悬镜司数日,不过手掌、后背、脖子几处受了点伤,他原以为并无……”“你说什么?他受伤了?究竟伤得怎样?”
再次被粗鲁打断的甄平冷眼看着靖王猛地转身,伸手就要去掀宗主身上的被子、却又硬生生忍住的模样,又恭敬地弯了弯腰:“请殿下放心,并没什么大不了,据晏大夫推测,宗主不过是被夏江用内力捏过手掌,又被甩在桌子上撞伤了后背,还被勒住脖子拷问了片刻,算不上什么受伤。”
“这还不算受伤?!这叫没什么大不了?!你……你以为他的身子跟你一样,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吗?!”见靖王指着自己,颤抖着嗓子吼,甄平忙惶恐地低下了头:“殿下责骂的是,属下武人一个,只觉得进了悬镜司的人,能囫囵着出来已是万幸。只是扶宗主出地牢的时候,属下心中也有些不安,只因那夏江虽已被蒙大统领锁拿在地,仍向着宗主叫嚣,说什么七天、只有七天,又说,看苏先生这个样子,恐怕七天也活不过,也不知道他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自然是说,七天之后毒药便会发作!而他本就虚弱,又受了折磨,恐怕七天也撑不过!”甄平抬眼看了面色煞白、双眼却通红的靖王一眼,恍然大悟道:“原来他是这个意思!还是殿下英明。对了,夏江还有一句话与殿下有关,不知……”
“与我有关?什么话?你快说!”“是!他对蒙大统领说:'替我问问靖王,救了卫峥、折了梅长苏,这样的买卖他觉得划算吗?'”这一句话入耳,萧景琰只觉仿若被人从头淋了一桶冰水,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透心的凉:“他……真这么说的?如此说来,他已经料定,苏……苏先生他必死无疑了!不,不会的,不是还有七天吗?一定会有办法救他的,对不对?!”
看着靖王眼中含泪问自己,甄平知道,只需一刀、只需再补一刀,这位身经百战的靖王殿下就会失态落泪,而当此之时,甄平的心并无半分柔软,他缓缓地将这一刀扎下:“宗主一回来就连喷了几大口血,喷血过后,宗主说:'告诉靖王殿下,暂时不要进宫,先缓一缓……”晏大夫当时气得脸都白了,骂他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一针扎哑了你!'说完那句话之后,宗主就再也没有醒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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