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教教主乔慕斯

在俗世里过诗意的人生。

【靖苏】乾坤共携手15


萧景琰和梅长苏对视一眼,都见到对方眼中震惊。梅长苏先开了口:“自尽还是被杀?”黎纲脸现悲愤:“是被人以利刃刺中心脏而死。看守地牢的两名分舵兄弟也遭了毒手,皆是一招毙命!”
“我去看看!”萧景琰见梅长苏暗暗咬紧了牙关,知道他愤怒又兼悲痛,不敢再阻拦与他,只得跟着起身往地牢查看。
到了地牢,梅长苏蹲下仔细查看了三具尸首,起身道:“卢密乃一介文臣,被人一招杀死还不奇怪,可是分舵的两名弟子虽不是顶尖高手,武功也不算弱,竟也毫无还手之力,可见刺客必是高手。”
萧景琰道:“难道是背后主使派来杀人灭口的?”梅长苏点点头:“我也如此猜想。此事到底是我疏忽了,竟没能防着这一手!不仅断了一条重要线索,还连累了分舵的兄弟。”萧景琰见他神色黯然,不禁心疼:“你呀,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要认真论起来,看守人犯本是我的职责,与你何干?”
梅长苏知道他不欲自己自责伤身,冲他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又将黎纲叫过来,细细嘱咐了卢密和遇难两名弟子的收殓安葬等事。
黎纲一一答应着,见宗主说了这许久的话,脸上已显出倦色,忙道:“这地牢里实在阴冷,宗主您还是快回屋吧!”说着便要上前搀扶,却见太子殿下早一个箭步过来,一手揽着宗主的腰,一手稳稳扶住宗主的胳膊,忙弯腰退下,暗忖着:“以后怕再轮不到自己来搀扶宗主了!”
三人刚出地牢,便见列战英快步走来。萧景琰见他面色有异,心中便有些不祥之感,待他走近先就问道:“战英,出了什么事?”列战英躬身道:“殿下、先生,院外围了许多百姓,手捧请愿书来为卢密求情,口口声声说卢大人冤枉,求钦差大人开恩!”
萧景琰心中一惊,便觉此事蹊跷:卢密刚刚遇刺身亡,济州百姓便来请愿,还一路寻到这小院来。他转头向梅长苏道:“你先回屋,我去看看。”梅长苏面色凝重,摇头道:“此事也未免太巧了些,我也一起去看看。”“不行!”萧景琰冲口道,又觉自己语气太重,忙放缓了语气柔声道:“你累了这半日,脸色已然十分不好。蔺晨走时特意嘱咐,你的身体最忌劳累,还是回屋休息吧。”
梅长苏勾唇一笑:“你不是最看不惯蔺晨吗,什么时候倒把他的话当圣旨了?”萧景琰似乎没有听出他话中嘲讽,只道:“他那人虽没个正经,医术却是高明的。你就算不肯听我的话,大夫的话总该听吧?快回去吧,啊?”
梅长苏见他虽柔声劝着,脸上却显出压抑不住的忧急神色,实在不愿他担心,只得点头道:“好,我回去歇息,你回来记得把外头的情形细细说与我听。”萧景琰喜上眉梢,忙点头答应,看着黎纲搀着他走了,方往院门行去。
到了门口,果见大批百姓围在门前,见萧景琰出来,一名士绅模样的老者几步上前,扑通跪倒,手中书文高举过顶,大呼:“冤枉!”萧景琰见他须发皆白,心中不忍,忙上前搀扶道:“老人家请起来说话。”那老者却不肯起身,只道:“卢大人在济州为官多年,勤政爱民、造福百姓,实不知他犯了何等大罪,竟被锁拿入狱?”
萧景琰被他问得一时语塞。卢密虽故意布局将自己引入死地、居心叵测,但论起他的罪行,却并无实据。自己本打算将他羁押细审,不料他竟被人灭口,如今更是死无对证了。那老者见他默然不语,更是叩地有声,大呼道:“卢大人必是被人冤枉,还请钦差大人明察!”
列战英此时跨前一步,喝道:“钦差大人办案自有道理,岂容你们在此喧闹?还不快快散去,否则,休怪棍棒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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