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教教主乔慕斯

在俗世里过诗意的人生。

【靖苏】乾坤共携手28


大雨连着下了十几日,却没有止歇的迹象。萧景琰每日晚饭过后都会去城外河堤上探查水位,却严令梅长苏不可出院门半步。梅长苏虽恼他霸道,也知自己如今的身子,若是淋了雨必得大病一场,不肯再在这个时候给萧景琰添乱,只倚在窗前看着房檐上水幕一般的雨帘,听甄平来报,说是太子殿下和户部、工部两位尚书大人亲督,河堤每日都在加固,水位涨得虽快,想来也是无碍的。
梅长苏点了点头,想问一声太子殿下何时回来,话到口边却改成了:“城里地势低洼的人家不少怕是已经遭了灾,你让盟里在京的兄弟们留意些,需要的地方搭把手。”甄平答应着,看了看天色又道:“雨夜深寒,宗主也该早些歇息才是。”
梅长苏应了声:“就歇的。”却又将手边的书拿起,就着烛光看了起来。甄平自然知道他在等谁,自己也难深劝的,便告了退。出了房门,迎面正见太子殿下一身蓑笠快步走来,忙躬身行礼。
萧景琰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宗主可歇下了?”甄平知道他挂心宗主,才这般急匆匆赶回来,当下笑吟吟道:“宗主若是不见殿下您回来,便是歇下怕也是睡不着的。殿下快些进去吧,莫教宗主等急了!”
这十几日二人同榻而眠,甄平等人自然全都知晓,只是众人都似梅长苏一般沉得住气,并无人多议论一句,倒像是萧景琰本就该住在这小院里一般。此刻听到甄平似有深意的语气,知道他有心调侃自己二人,萧景琰面上微微一红,更多的却是甜蜜,忙几步跨进门,将蓑笠脱了放在外间,又在铜炉边略烤了烤火,觉得自己身上的湿寒之气去了大半,才往里间来。
梅长苏见他进来,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实,由着他将自己拥在怀里抱怨:“这早晚的了,怎么还不睡?”梅长苏忙道:“晌午歇了个午觉,大约是天气阴沉的缘故,这一觉竟睡实了,傍晚时分才醒,这会子还不觉得困呢。”
萧景琰听他语声中带了些小心,似乎生怕自己再加责备,却又心疼起来:“这些日你在这院子里怕也闷得狠了,等到雨季过去,天气也认真和暖了,我便带你出去踏青,可好?”
梅长苏心中暖意涌动,口里却道:“我的身体秋冬两季畏寒,春夏却又绵软无力,适宜出游的时候不多,早已习惯了,并不觉着闷。”萧景琰转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不愿出游,怕不单是身体不好的缘故吧?”
梅长苏见他神色怜惜中又兼愧疚,忙笑道:“就你爱瞎想,还能有什么缘故?等我身体将养好了,乔装打扮一番出去游玩,谅也没人能认出我来。”萧景琰看着他的微笑面容,心头却是一阵酸楚:“自己恨不能把全天下都捧到面前这个人眼前,可如今,单是让他和自己一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都做不到!”
梅长苏见他钻入了牛角尖,忙岔开话头道:“河堤上是何情形?堤上湿寒,雨大风狂,你巡查的时候可千万要当心才是!”萧景琰听他字句之间满是担忧,方知甄平刚才的话不单是调侃,心中感动,先在他唇上安抚地一吻,方道:“堤上一切都好。只是我一上堤,沈追和工部的鲁慎比看到水位上涨更紧张,派人把我跟得紧紧的,好像我是三岁小儿,一失足就会落入水中,天色稍晚就死劝我回来,我见他们本忙,还要分心顾我,便索性回来了。”
梅长苏听他抱怨得有趣,笑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两位大人担心也是情理之中。”萧景琰将他的腰身一揽,笑道:“他们担心也就罢了,却害得你也如此忧心,等我到这时候,我这就抱你去睡下,可好?”说完,也不等梅长苏应答,一使力便将人拦腰抱起。
梅长苏待要挣扎,却哪里敌得过萧景琰的力气,当下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僵着身子任他把自己抱到榻上,见他还要来帮自己脱外衣,忙一把推开:“我自己来!”萧景琰见他脸色透红,微微的羞恼动人心魄,心中一凛,倒不敢再轻薄,忙自己除了外衣,吹熄蜡烛,拥着人躺下,在他颊上一吻:“睡吧!”
(最近身体状况不好,工作上也有点烦心,倒是更愿意写写两人甜蜜蜜,这样,自己的心情也好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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