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教教主乔慕斯

在俗世里过诗意的人生。

【靖苏】乾坤共携手31

(热度低,不嗨心。)
这久违的“先生”二字随着萧景琰滚烫的气息吹入耳中,梅长苏的面颊腾一下便烧了起来,下意识便要挣扎,萧景琰如何肯放,稍用了几分力气箍住怀里的人,更伸出舌尖去舔那人的耳垂和耳后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梅长苏本就不敌萧景琰的力气,此刻更是浑身发软、羞恼交加,实在不懂自己好好地说着话,怎么就招得萧景琰如此,只能出言阻止,可惜一张口语声发颤,一声有如呻吟的:“景琰,不要……”入耳,萧景琰只觉得自己滚热的心头又被人泼了一捧油,十分的理智被烧得不足三分,伸手扳过梅长苏的脸,唇舌不管不顾地便压了上去。
梅长苏全身动弹不得,连口都被人堵住,除了半仰着头承受萧景琰的侵入,竟是毫无办法。这个吻霸道而温柔,不仅萧景琰情动之极,连梅长苏都渐渐沉迷其中,从开始的被动承受到后来不由自主地呼应迎合。
萧景琰在意乱情迷之际,忍不住喃喃出声:“小殊,给我……可好?”梅长苏心中一惊,使了真力挣扎起来。萧景琰感觉到他的抗拒,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脱口说了什么,不禁大为惭愧:莫说此刻乃是白昼,更有沈追之事迫在眉睫,无论如何不是行旖旎之事的时候,当下不敢再用力,由着梅长苏挣脱了自己的怀抱。
梅长苏双颊晕红、嘴唇微肿,愤愤瞪视着自己的模样,竟也教萧景琰觉得可爱到十分,只是他无论如何不敢再唐突,只喃喃道:“小殊,这也不能全怪我,谁教你那么招人……”
梅长苏气极反笑:“我如何招人了,你告诉我,我改了还不成吗?”萧景琰委屈道:“你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招人,该从何改起啊?”梅长苏倒不知这人何时练就了这般说肉麻话不脸红的本事,当下冷笑一声:“人都说狐媚惑主,我却不知我竟也有这大的魅力,什么都没做便惑得殿下忘了正事了吗?”
萧景琰听他这话说得重了,忙道:“小殊你别生气,全是我不好,你打我罚我都成,只别气着了自己。”梅长苏倒被他弄得没了脾气,恨恨道:“殿下乃是当朝太子,草民如何敢打敢罚,没得折煞草民了!”
这几声“殿下”、“草民”只揪得萧景琰心肝肺一起作痛,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梅长苏见他难过得脸色都变了,又后悔自己说错了话,有心赔个不是,一时又抹不下脸来。二人僵持片刻,还是萧景琰先缓过来,讪讪道:“沈追之事如何挽回,还请告知。”
梅长苏见他不曾真的恼了,松了口气之余,忙顺着话头道:“鲁慎清高自持,最看重的自然是旁人的欣赏和敬重。他本又是个有真才实学的,殿下只需带着沈追携此物登门致歉,料想必能化干戈为玉帛,甚至从此结交为友。”
萧景琰见他从矮几上拿起一物递了过来,忙伸手接过,却是一本书册,上书《治河要疏》四个大字,不紧抬头疑惑道:“这是?”梅长苏伸手将手炉拿了过来抱在怀里,方道:“此书乃鲁慎所著,我曾经读过,里头很有些独到的见解。方才殿下去早朝时,我将它翻了出来……”
刚说到这,便见萧景琰目光恳切看着自己道:“小殊,求你别再唤我殿下,至少此刻不要如此唤我。”梅长苏见他还在纠结方才之事,倒笑了:“方才我说话也有不妥之处,还望景琰你见谅。”
萧景琰见他当真不再生气,终于放下心中大石,喜滋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要我和沈追都读一读此书,去鲁慎府上时不仅有话可说,沈追致歉时更能言之有物、诚意满满了。”
梅长苏点头:“若是沈大人能够读过此书,恳言承认自己昨日一意孤行的错,我料鲁慎便是有再大的怨气,也消了一半了。若是景琰你能再为鲁慎做一件事,他必定对你感激不已,哪里还会揪着沈追的错处不放呢?”萧景琰大喜问道:“究竟什么事?好小殊,你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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