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教教主乔慕斯

在俗世里过诗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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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世一样的装扮面容、一样的温柔体贴的陵越让欧阳少恭迷醉,虽然他从来没有哪怕一分钟想过,今生的陵越和前世的或许并不算同一个人,可是当对前世记忆全无的陵越像从前一样娴熟地爱抚自己,把自己送上高峰又温柔地接在怀里,连心神俱迷时的呢喃低语都和前世一样时,欧阳少恭实在觉得由衷地庆幸。
原来自己所有的坚持都是值得的,哪怕背负着千载渡魂的沉重记忆,也是值得的。原本有一生一世的缘分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可是自己偏偏贪心不足,逆天保留记忆、数年苦苦寻觅,只是因为那个人,他是真的值得自己所有的付出。
陵越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美到极点、温顺到极点,又异乎寻常地热情的少恭燃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他知道夜已经很深了,也知道自己把身下的人累坏了,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也完全舍不得放手,直到那人失神地喃喃央求着:“陵越……不要了……不行了……”他才被惊回一丝理智,低吼着几下冲刺释放了自己,心疼地亲吻着那几乎是立刻昏睡过去的面孔,伸手帮他拨开汗湿了粘在面颊上的长发。
刚才洗完澡回来,看见那人竟然真的乖乖换上了古装,还不嫌麻烦地戴好了头套,自己的心都激动地快要跳出来。二人裸裎相对时,乌黑顺滑的长发铺在那人身下,更衬得他的身子莹白如玉,简直十二万分地催情。
可是这个时候,陵越才发现长发的麻烦。那人本来就爱出汗,今天被自己折腾得太久了,头发都汗透了。陵越有心帮他把头套取下来,又怕惊醒了他,只得去拧了温热的毛巾来帮他擦拭面颊和身体上的汗迹,尽量轻柔地帮他理顺长发,擦干净额角边的粘腻。
欧阳少恭可能因为习惯了留长发,睡得倒是十分香甜安稳,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陵越帮他收拾好,穿上干净睡袍,自己去冲了个澡,才搂着人安心地睡了。他自己也累极了,一沉入梦乡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陵越忽然听见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心头一惊,生怕吵醒了少恭,万分艰难地挣扎着醒过来,摸过手机按了接听,却连“喂”也懒得说一声,半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几乎又要睡着,却听见电话那头系主任的声音带着少见的兴奋传过来:“小陵啊,今天上午有时间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吗?”
陵越吓得一个激灵醒过来,百忙中瞥了一眼闹钟,竟然还不到七点,他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原来不是我睡过头了啊!”忙对着电话说:“主任,我这还没起床呢……您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不电话里说吧!”
系主任大概也听出了他刚被自己吵醒,不好意思地“哈哈”了几声:“是我电话打早了,扰了你的清梦了吧?我这不也是太高兴了吗?这次拿奖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好好宣传!你知道吗?刚才他们民乐系的郭主任给我打电话,非说我们请了大师助阵,赢得不地道。我跟他说我们就是请了个二十出头的业余琴手,他死活都不信,硬要我把你那位朋友带给他看看,还说要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就能弹出那样的古琴曲,他就把收藏的绝版唱片送我一套!小陵,要不你问问你那位朋友,能不能赏光让我请他吃个饭?最好席上弹一曲,让姓郭的那老小子吃个憋!”
陵越暗暗苦笑,知道他们主任和郭主任是老同学,两个人平时就爱争个高低上下,这下难得舞蹈系赢了民乐系一次,也难怪主任兴奋,可是昨晚舞台上就让少恭遭遇了些尴尬,现在主任一副要大肆宣扬的样子,只怕少恭未必愿意呢!
他再开口时,语气里就稍微带了一点为难:“我上次跟您说过,我这位朋友为人很低调的,我只能说帮您问问,不敢担保他一定答应。”系主任这次倒是格外好说话:“没事没事,你帮我问问就好。那不多打扰你了,回头来学校我们好好策划下宣传的事,为下一届的招生造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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