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教教主乔慕斯

在俗世里过诗意的人生。

【靖苏】乾坤共携手13

(啊啊啊,我已经不是日更小天使,而是双更小天使了!)
江左盟在江湖上名头虽响,行事却十分低调神秘,教人难以捉摸,倒更添了江湖人的敬畏之心。正因如此,济州分舵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院落,虽然宗主到来之后,屋内布置得极尽舒适,外头看着不过一个中等人家而已,连街坊邻居都不知端倪。
可是这几日,街坊们纷纷冲着这院子张望指点、窃窃议论起来。原来不过两三日的功夫,这济州府衙的推官、参军大老爷们个个点头弯腰地进了这小小院落,又屏息凝声地出来,大家伙儿都说,这必是哪位钦差大老爷驾临,只是不知这钦差大人为何不住州府衙门,偏偏看中了这么个小院子。
更有甚者,说是这位钦差大人好生厉害,刚来济州一日便将知州卢大人、守备严大人,这两位济州城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都羁押下了狱,一时间济州大小官员人人自危呢。
梅长苏拥炉倚在软垫子上,抚着怀里的手炉向萧景琰抱怨:“你也小心得太过逾了些,我哪里就不能挪动了?如今可好,待济州这件案子审完,我这济州分舵非得搬家不可了!”
萧景琰坐在对面,拿了个铲子将炉火拨得更旺些,听他抱怨也不恼,只抬头温柔一笑:“这里地方虽不大,难得他们样样都准备得细致周全,你住着总是舒服些,就让那些当官的跑跑腿吧!况且你既要我将那卢密羁押,必是此人有问题,我又如何敢让你住到他的衙门里去!”
梅长苏皱眉:“审了这些天,严彬的事情大致清楚了,与我当初得到的密报相差不大。”萧景琰有些钦佩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江湖盟主可真不容小觑,地方上的事情可比我这个东宫太子知道得还多。”
梅长苏微笑:“济州乃江左境内,严彬豢养私兵这样的大事,自然逃不过江左盟弟兄们的眼去。这严彬也算识时务,眼看着东宫易主,殿下推行兵制改革雷厉风行,竟然打着将私兵偷偷转成官兵的主意,那献王连写了几封密信,命他不可擅动私兵调动体制,都被他顶了回去!”
萧景琰瞥了他一眼:“那晚你那番话说得如同哑谜一般,什么力扛献王威压,重整济州驻兵,为兵制改革铺路,原来不过是严彬唯恐养私兵的事情暴露,悄悄将私兵营拆散,半数充入原本谎报人数的兵营之中,还有半数便设法或安置或遣散。”
梅长苏嘴边笑意加深了:“难道我说错了吗?那严彬一旦将私兵一事的痕迹消弭,自然就会放心大胆地推行殿下的改革了!”萧景琰听他口中说出殿下二字,总觉得说不出地别扭,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梅长苏也不以为意,只续道:“只可惜私兵人数众多,拆散、安置都不那么容易,也难掩尽旁人耳目,到底被卢密和副将林继业察觉有异。其实要我说,此事既增加了朝廷兵力,又将献王的力量大大削弱,实在有百利而无一害,应该乐见其成!”
萧景琰道:“话虽如此,那严彬胆子也太大了些,豢养私兵可是灭族大罪!”梅长苏微微一哂:“他又怎会不知此乃大罪?只是受命于前太子和谢玉,既是身不由己,也仗了他们的势。正如他自己所说,为太子效力就是为国尽忠,只怕他还梦想着,将来新君登基,他居一大功,能加官晋爵呢!何曾想短短一年之内,谢玉获罪、东宫易主,他惶惶如丧家之犬,当然要自谋出路了!”
萧景琰道:“那依你的意思,该如何处置严彬呢?”梅长苏道:“我当日答应为他作保,虽是一时权宜之计,但严彬豢养私兵确实是受人指使,也不曾擅自调动私兵行不轨之事,倒不妨留他一条性命。只是他派人烧死林副将一家,着实可恶,殿下该惩戒还得惩戒……”刚说到这里,便见萧景琰愤愤瞪着自己,不觉挑眉道:“怎么了?”
萧景琰眼中立刻流露出十分的委屈来:“你还叫殿下!单是今日便叫了两次了!”梅长苏回心一想,自己方才脱口而出,倒不是有意如此,这人竟这般不依不饶起来,忍不住失笑:“我不过是叫惯了,你又何需这般在意!”“我就是在意,你也该在意才是!”梅长苏听这话有些耳熟,似乎自己曾说过类似的话,倒被他学了去,忙道:“好好好,我以后一定小心在意,这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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