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教教主乔慕斯

在俗世里过诗意的人生。

【靖苏】乾坤共携手43


萧景琰和梅长苏回到东宫,洗漱更衣后便安歇了。萧景琰将人抱在怀里,打了一路的哑谜终于忍耐不住,轻轻吻着他的额头:“长苏,母亲究竟要你答应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梅长苏低声道:“你日后自然知晓的。”
萧景琰虽看不清他面色,也能听出他不好意思了,心中好奇更重:“不行,你现在就得告诉我!当年你和母亲瞒得我好苦,如今竟还如此,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凭着记忆伸手往梅长苏的腋下、腰间挠去。
梅长苏虽面目大改,身体却和从前一样敏感怕痒,顿时又笑又喘,几乎透不过气来。萧景琰吓了一跳,忙住了手,又去帮他拍背顺气。梅长苏喘息稍定,伸手拭去眼角泪痕,恨声道:“你为何不去问静姨?只会在我面前逞威风!”
萧景琰把人抱住哄道:“你又不是不知,母亲的口风有多紧!好长苏,你就告诉我吧!”梅长苏被他纠缠不过,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静姨有意收我为义子。”萧景琰略一思索,高兴得在梅长苏颊上重重一吻:“此事实在极好,我竟早些没有想到!一旦母亲收你为义子,我再为你封爵便是顺理成章,以后你若愿意在朝上为官也可,若不愿,就做个闲散宗亲好了!这样的好事,你和母亲为何吞吞吐吐不肯说?”
梅长苏笑:“我们何曾不肯说?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是你自己听不懂,还要来抱怨人!”萧景琰羞恼道:“你不是早说过,我就是一头笨水牛,哪里像你这么聪明伶俐呢!不对,我明白了!母亲收了你为义子,你就得像我和太子妃一样,唤母亲为母妃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肯告诉我的?”
梅长苏“哼”了一声:“静姨收我为义子,我自然该唤她母妃,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萧景琰听他还要嘴硬,也不揭穿,只咧嘴笑得开怀。梅长苏等了片刻不见他答话,抬头见他笑得黑暗中都能看见一口白牙,奇道:“你傻笑什么?”
萧景琰道:“我笑母亲实在是聪明,这可不坐实了你是我的人了吗?当年卫峥案发时,夏江在父皇面前,口口声声指认麒麟才子是我的人,我因为怕连累你,还极力否认,却仍旧害得你陷在悬镜司里受了许多苦。可惜如今夏江已然伏法,不然我真要明明白白告诉他一句:梅长苏就是我萧景琰的人!”
梅长苏在他怀里背转身去:“你如今越发没个正经,我懒得跟你说!睡了!”萧景琰扒着他的肩膀吻他的耳垂:“当日你在悬镜司是不是受了很多折磨?出了悬镜司后,我只在你昏迷时去看过你一次,后来听说你的乌金毒解了,我便急着去看你,不料你好些日不肯见我。我满肚子的歉疚无人去说,又恐你是恼了我,才不肯见我,那段时日实在过得揪心。”
梅长苏扭过头来看他:“我不过是因为那段时日每天昏昏沉沉的,怕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叫他们拦着你,又何曾恼你?其实在悬镜司,夏江也没能拿我怎么样,倒被我气了个够呛!”
萧景琰摇头笑:“你呀,要是存心气人,可没几个人受得了!就算你在悬镜司没受什么拷问,单是在那阴寒监牢里待了那几日,你的身子又怎么受得了?我听甄平说,你一回去就大口吐血,昏迷前还惦记着叫我先不要入宫。后来我在母亲宫里听小新那丫头说了誉王和夏江构陷你的真相,想起那日你拖着病体、冒着大雪来劝我……”
梅长苏听他越说声音越暗哑,忙打断道:“好了好了,都几年前的事了,怎么又说起这些来?”萧景琰从后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颈边,闷声道:“我只恨自己当日有眼无珠,你那样呕心沥血地为我,我竟还是怀疑你、冤枉你……还好天可怜见,教你回到我的身边,让我有机会弥补当日对你的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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